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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馆已经到了,但是初六耳朵尖,听到车厢里越来越不对的动静,犹豫了许久,才胆战心惊地开口询问。
“大王,医馆到了。”
里面静了一瞬,然后在一声‘大王~’中传来男人低哑的吩咐。
“回府。”
初六将马车赶得飞起,即便隔着一道门,他灵敏的耳力还是能听得很清楚。
他悄悄看身边的小桃,见她脸上只有疑惑和着急,没有羞囧,顿时松了一口气。
“初六大哥,我们夫人现在身子很不好,怎么不去医馆了?去王府做什么?”
能做什么,当然是做愉快的事情……
可这种话初六怎么好意思跟小桃说,只能扯谎:“王府的大夫医术好一些。”
小桃尽管还是有些担心,但是明显没方才那么着急了。
小桃怎么会知道那种药的药效那么猛呢,她以为那种药只是叫人发热没力气而已,至于里面的声音,她不知道在干什么,也因为不谙房事没有往深了猜。
马车在丹阳王府的大门口一个急刹,随即初六跳下来,将马车的车门打开,他不敢往里面瞧,低着头站在一旁。
小桃哪儿知道避嫌,还要上前去搀扶自家夫人,却被初六抓住了衣领子,丢到了一边。
“初六大哥,你做……”
话没说完,小桃就噤声了。
就见马车晃动两下,高高在上的楚墨这会儿眼尾微红,他弯腰出来,怀里竟然还抱着她家夫人。
两人的衣裳虽然没有衣不蔽体,但也算不上工整。
小桃瞪大了眼睛,直到那道高大背影消失在大门口,她才抖着嘴唇问初六:
“我,我没看错吧?”
初六语重心长地说道:“今日这事不能往外传,知道吗?”
小桃立刻用力点头:“我当然知道!”
一旦传出去,自家夫人的名声就臭了,甚至侯府还会用这件事情逼夫人死。
事关夫人的名声,她的嘴巴死鸭子还要硬!
“对了。”
初六正要赶车去马房,听到小桃说话,他回头问道:“怎么了?”
小桃脸色严肃地道:“今日我家夫人是着了世子的道,方才走的急,没来得及废了他的身子,我现在就去废了他!”
初六将她拉住:“你进去守着你家夫人,他现在在哪儿你告诉我,我派人去抓他回来,此人,交由夫人亲自处理。”
小桃也觉得这个处理方法很好,便将铭香酒楼告诉了初六,看到初六派了人去抓,她松了一口气,随着初六一起进了丹阳王府。
话说这一边。
楚墨抱着秦月姝直接进了他所住的院子,直奔寝室。
上次被楚墨训斥过,又被母亲教育了一顿,云袖心里虽然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但是为人低调了许多,老老实实在楚墨的院子里守着,没有再往书房跑。
这会儿她正百无聊赖的靠着墙打呵欠,忽然撇见一道高大的人影从半月门走进来,她立刻站直身子,心口止不住的发甜。
只是当她看清楚那人怀里抱着的女人时,脸上刚刚泛起的红霞立刻褪去,脸色逐渐苍白。
“大王,这……”
“滚。”
怀里的女人在拱火,楚墨从没觉得从府门口到自己的院子有这么远的路,转了一个弯又一个弯,好像没有尽头。
不容易到了院子,看到有人不识趣地挡在前面,看清是云袖才没有一脚踹过去。
云袖看见了楚墨眼底的火气,吓得立刻退开。
楚墨踹开门,又将门踹上。
云袖看着紧闭的屋门,好半晌才反应过来里面即将要发生什么,她一颗心痛得能拧出血来。
不,大王那样清冷的人,怎么会公然抱别的女人去内室做那种事情呢,而且还是在大白天。
应该是自己想错了。
但是云袖还是不甘心,悄摸着来到窗边,想要瞧一瞧里面的景色。
可是窗帘拉的很紧,她看不见。
云袖咬着嘴唇,侧耳靠着窗口听里面的动静,想要听到心里自己希望的答案。
“云姑娘。”
身后忽然传来初六的声音。
云袖本就做贼心虚,吓了一跳,立刻转身,尴尬地看着初六。
“初,初六大哥,有,有事吗?”
初六面色冷凝地开口:“云姑娘去烧水沏茶,等会儿大王空了要喝的。”
这是要支走她。
云袖咬唇,不甘心就这么离开,含泪问初六:“初
六大哥可知道,大王抱进去的那个女人是谁?”
初六却不回答她的问题,反而冷下了脸色,“云姑娘是站在什么身份问这个问题的呢?”
这句话,其实也是有意提点云袖。
连初六都看出来了,大王已经开始忌讳乳母和云袖这对母女的不知进退,眼下她们母女若是能看清楚看明白,那份护主的功劳还是可以保她们荣华富贵一辈子。
倘若依旧看不清,只会落得个粉身碎骨的下场。
可惜,云袖没有听出来初六的提点,反而恼怒初六竟然敢用这种教育的口吻跟她说话。
是因为里面的那个女人吗?
是不是初六觉得自己傍上了那个女人,所以连她都不放在眼里了?
云袖心里恼火,但是担心自己发火初六跑到楚墨面前告状,便生生忍下,也没回答初六的话,直接抬脚走了。
看着云袖明显不服气的背影,初六叹气。
这个云袖,还是没明白啊。
“嗯……”
一声酥软的娇喘忽然从窗口飘出来,原本因为云袖的事情脸色深沉的初六立刻身子一僵。
“我要~”
似幽怨似引诱的声音紧接着传出来。
初六像见鬼了似的,立刻走回庭院,沉声将院子里的下人全部遣散,他自己则是守在院子门口。
没办法,耳力太强,他不想听活春宫。
小桃站在初六的对面,有些担忧的说道:“我家夫人还怀着身孕呢。”
初六想了想说道:“五个月,身子已经问了,大王……咳,大王晓得轻重,不会伤到孩子。”
小桃倒是没觉得尴尬,她未经人事,想不到其中那许多细节,模样竟是比初六一个大男人还自在几分。
楚墨也觉得自己是有分寸的,可是在这个女人勾人的烟波,和水光潋滟的红唇之下,他失控了。
他将她按在桌子上,她的后腰光滑纤细,从背后看,一点儿都看不出来怀了身子,女人的衣裳被他推高,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她绯红的小半个侧脸。
若不是顾忌她怀着身子,他想捏碎她的骨头,将这个妖精一样的女人揉进自己的身体。
这一次,他不止两息。
或许是记恨那一次的嘲笑,他故意研磨着折腾她。
秦月姝声音沙哑,似要哭出来,回头来看他,水眸迷离,红唇微张,喊了他一声。
“周玉白……”
楚墨浑身的血液刹那间凝固,眼底的欲念被霜雪覆盖,他俯身,对着她小巧的耳朵低声说道:
“我是楚墨。”
女人似乎没听见,眼角浮着泪,兀自低泣。
楚墨眉眼更冷,可是耐性却极好,温声在她耳边叮嘱。
“记住了,我是楚墨,现在与你欢好的男人,是楚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