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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在这里上演就别想着下车。”
威胁的话，季若动也不敢动。
就怕安年真来。
“你就是个流氓。”季若白着脸，骂了一句。
安年冷笑，“现在嫌弃有什么用？”
苍白的脸色升起丝丝的红润。
视线转向车外，没有意外的看到不远处有人。
那人大概没想到自己会发现，先是一愣，正想收回目光，季若却比他快一步收回。
季若波澜不惊的收回目光，落在其他的地方。
安年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只能看到人来车往。
那儿有什么好看的？
比他还好看？
心里划过这个幼稚的想法，安年猛地意识到，自己的不同。
发泄似的，车子咻的一声，快速的飞出去。
季若被吓了一跳，紧紧抓着安全带，“安年。”
安年不降速，反而踩加速。
外面的景色模糊的带过，季若本就苍白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
“安年，停下。我害怕。”
不知道是不是反射性，小腹处又开始疼了。
轻轻的，带着祈求的声音拨弄着安年的心脏，痒痒的。
挺陌生，挺难受。
神奇的，安年的暴戾消失了很多。
车子降回到正常的速度，季若才觉得灵魂归位。
“谢谢。”望着外面一闪而过的景色，季若轻轻的说。
安年听到了，薄唇微抿。
他不是很喜欢听她说谢谢。
不知道为什么，这种疏离的道谢让他很恐慌。
“我是你的谁？”安年将车子停在路边，问季若。
季若张嘴，想说：你是老公、我是你老婆。
这是她梦寐以求的身份。
可是话到嘴边她迟疑着说不出来了。
不说他们常此以来的关系，就说快要离婚的他们就不适合谈这个。
无论是她，还是季静。
他们都终将跟他没有关系。
“我问你，我是你的谁？”安年重新问了一次。
季若微微勾唇，对上安年的眼睛，“这个问题对你真的这么重要吗？”
安年刚要点头，这的确关系到未来。
只是，他又听到季若说：“你忘了躺在医院里的季静是谁做的手比了吗？是我做的。”
眼眶微微湿，季若眨眨眼，眨去湿气，“安年，这个问题都不适合现在的我们。”
无论是以前还是以后。
季若看着安年的眼睛真诚的提议：“别再问这种对你来说是愚蠢的问题。”
“季若。”安年除了叫她名字，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姑姑现在需要你。跟我离婚，去照顾我的姑姑。”季若的语气带着循环利诱。
安年冷冷一笑，“季若你还真是恶毒的让我大开眼界。”
季若为了离婚，安年说什么就是什么，“对，我恶毒。我恶心。我是世上最坏的女人。”
“我故意杀死自己的孩子，拆散姑姑和前姑父的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