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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乔念就直直的盯着自己的手，停留在杨林昀的脸上，没有一点防备，他的脸上就落下了五个明晃晃的巴掌印。
杨林昀现在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不知道是何种滋味，只是觉得心里一阵抽痛。
“被喜欢的人打了一巴掌，感觉如何？”成空就那么的站在他面前，他的手还紧紧的抓着她的手。
“你胡说什么？”乔念忽然用手肘拱了一下他的肚子，见他毫无防备一松手，她就趁机逃开。
“我说啊……”她下手很重，他吃痛的皱了皱眉，“你真是迟钝，暗恋你的，除了他，还有谁吗？”
杨林昀的手指恰进了手心的肉里，他看见了，乔念眼里的那一抹为难。
她愣愣的走到他面前，眼睛被刘海遮住了，他看不清她的表情，只记得那时候她说：“她说的是真的吗？”
真的！
他在那一刻多么想脱口而出，可是，周围的目光还是让他怂了。
他要是在这个时候告诉了，同学们会起哄，传播很久很久，不出一会儿老师就会知道，那么，他们俩都会完蛋。
他的表情很复杂，下唇快被他的牙齿咬破了：“没有……他骗人呢？”
说着，抬起头，露出了一个很勉强的笑容。
他看见了，就在那一刻，乔念笑了，双手摸着他的脸，有些心疼：“我说嘛，成空你也别开玩笑了，林昀怎么可能喜欢上我？我和他，明明一辈子也做不成情侣的啊……”
杨林昀眸子忽然一暗，什么都没说，就把乔念牵回了位置。
“你坐会吧。”
“嗯。”她抬头，笑容灿烂。
一转身，他的表情有些可怕。
“你想让我难堪吗？你……”
他没等他说完，一只手就附上他的唇瓣，脸突然凑到他的耳边，轻轻的对他说：“喂，你啊，喜欢却不能说，很难受吧。”
他显然是早已看清他的内心，只是暗笑着在一旁看他好戏。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忽然之间叫住成空，“难不成你也喜欢……”
“不是哦。”他笑了笑，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单手撑着脸庞，“只是单纯的……看你不爽。”
至于自己为什么这么做，他也不知道。
单纯的为了乔念吗？没想到有一天他也变得这么卑鄙。
乔念站起来，跑到杨林昀的位置旁，双手一直在按摩着他的脸：“对不起……”
杨林昀觉得有些好笑：“又不是你打的，你对不起什么？”
“胡说，不就是我的手嘛？”她说着说着，就笑开了，这是杨林昀从她奶奶去世之后第一次看她露出笑容。
嗯，和以前一样好看。
“还好啦，打的不是很重，一会儿就消了。”
“嗯。”
成空在一边远远的看着，心里不知道什么情感一直在翻涌、起伏，那是一种想说又说不出来的感觉。
心事一团一团的堵在心口，原本欺负了杨林昀很开心，但是这回，他却无论如何也开心不起来了。
“这次我是不是真的做的太极端，或是做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