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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衍,你父亲已经从军部赶到这里了,你们需要好好谈谈。”
校长话音刚落,称饶时便已经推门而入了。校长起身离开:“好了,你们好好谈谈吧,我就先去检查新生的报到情况了。”
称汉衍撇了撇嘴,大大咧咧倚靠在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这不是我们军部的大忙人吗?怎么有空莅临这个小地方?”
称饶时也挑了个位置坐下,美丽的丹凤眼低垂:“我可懒得管你,今天来也不过是因为你一开学就惹事。”
殷/红的薄唇微张,恶毒的话便吐了出来:“这61%的血统纯度也救不了你,你这个蠢样真不知道是遗传谁,璩家的人要是盯上你,我可不会管。”
“哦,是啊,你确实不知道。”
称汉衍咬紧牙齿,轻蔑的看向称饶时,“大概是自愿堕落成代孕机器中的某个雌子吧?”
称饶时美丽的脸上乌云密布,站起来一脚踹向称汉衍,称汉衍连带着沙发都被踹飞狠狠撞向墙壁。他蹒跚着从墙角爬了起来,他吐出一口血沫。
“哇,被激怒了吗?真是一点耐性都没有啊,啧啧啧。”
称汉衍狰狞的笑了出来,黑色硬甲从肌肤生出来包裹住双臂,他助跑几步便挥拳冲了过去,却被称饶时接住了拳,一场单方面的虐打就这样开始了。
等到校长回来时,看到的就是化为废墟的校长室以及坐在废墟之上的沙发上喝着茶的称饶时。
校长:“……”
“啊,校长回来了,要不要试试看我泡的茶?”
看着称饶时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的脸,校长喉咙梗了一口气:“不,不不用了,汉衍呢?”
称饶时捧着茶杯喝了一口茶:“嗯我想想,好像在废墟里吧,不过我忘了是哪堆。”
“这样也好,让他好好冷静一下,总是在学校里闹事可不好。”
真正闹事的那他娘是你!
校长花白的头发都快竖了起来,他真想拿这个拐杖敲碎称饶时的脑袋。
“咔嚓”。
一只手从称饶时坐着的沙发下那堆废墟伸了出来。
“啊,原来在这里啊,我都忘了。”
校长:“……”
距离开学典礼已经过去了几天,称汉衍才再次来到学校,凭借着虫族的超强自愈力他现在看起来倒是没有什么外伤,可惜走起路却仍然有些蹒跚。
“这节课是新世界史,我是这门课的任课老师埃尔维斯·伊凡。”
璩霁抬头看向讲台上的埃尔维斯,却正对上他的目光,她歪头勾了下嘴角。
埃尔维斯慌乱的转开了视线,白/皙的脸上有些发热,语气也带上了些许颤抖:“大家都知道我们现在的科技如此发达,我们可以在全息模拟舱内模拟上课的场景,可以用全触取代纸笔,可以用全息投影实现一件衣服变成千百件衣服的样子。但是我们为什么要聚在一起上课,依旧用着纸笔,依旧购买着一件又一件的衣服呢?”
璩霁举了手。
埃尔维斯克制住颤抖的指尖:“璩霁同学。”
“四十年前联盟下令要求当时科技彻底覆盖旧世界的痕迹,政策刚开始实施时一片叫好,但是二十七年后——”
璩霁顿了顿,又看了眼埃尔维斯:“当时的教育部部/长纽斯特被爆暗中收集各种数据并高价卖出,其中部分数据流入新星新人类手中,部分黑客也趁机在收回的数据中植入病毒,史称纽斯特丑闻。”
埃尔维斯低头,手指敲了敲讲台:“继续。”
“许多知名新闻社进行深入调查,惊人的发现接受过这种教育方式的孩子们大多无法习惯与人接触,并且对各种文化艺术缺乏最基本的欣赏。报道一出全星哗然,几乎当时所有的艺术家都在呼吁恢复纸笔黑板课堂等等,这件事被称为旧文化运动。”
璩霁轻笑,浅灰色的瞳孔闪烁着愉悦的光芒,这使得不少注视着璩霁的雌子们羞红了脸。
“回答的非常好,请坐,璩霁同学加一分。”
埃尔维斯笑意温和,仿佛刚刚并没有片刻的失态。
一节课很快就过去了,埃尔维斯整理好了教材后,环视了教室一眼:“璩霁同学跟我过来一下。”
璩霁挑眉,起身跟着他出去了。
到了他的办公室后,两人的气氛更加冷凝了起来。
办公室采用典型的银黑科技设计,办公室内几台数据处理器连接在一起,几堆仿纸文件凌/乱的散在各处。
这很明显不是私人办公室,也就是说,随时都可能有老师推门进来。
想到这里,璩霁指尖有些雀跃的敲击合拢的腿侧。
埃尔维斯睫毛轻/颤,纤长白/皙的脖颈显得他像只引颈受戮的可怜天鹅。
“璩霁同学——”
埃尔维斯的话尚未说完就被璩霁打断:“是的,我都知道。”
璩霁转过头去,似乎对这般脆弱的雌子并无太大怜惜,她紧接着道:“我对你的身份目的毫无兴趣,你大可不用这么紧张。”
埃尔维斯眯起了金眸,向来温柔的笑意却带了若有若无的引诱:“那就是对别的感兴趣是吗?”
“是啊,埃尔维斯。”
璩霁伸手抚摸着埃尔维斯眼下的泪痣,把/玩似的伸手抓了几/把他柔顺的发丝,她俯身对着他耳朵吹了口气后又道:“讨好我可比称饶时简单多了,不是吗?”
埃尔维斯舔/了下唇,心跳得飞快:“你在说什么,我可听不懂。”
“你看,我只喜欢花样多的小/浪/货而已,称饶时呢——”璩霁上下打量了一下埃尔维斯,眼神中充满了露骨的嘲讽:“似乎喜欢纯情善良的小白莲?啧,什么奇葩口味。”
璩霁的手揪紧了埃尔维斯的头发,强硬的使他看向自己:“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真是虚伪的让人恶心。”
埃尔维斯的神色冷了下来,他金黄色的眸子不再溢满温柔,反而充满了肃杀的冷寂。他凝视着璩霁,嗓音暗哑:“是啊,真的虚伪,那么就请这位别无所求的同学现在出去。”
“唉呀,生气了?委屈了?”
璩霁笑着,嘴贴上了他的眼睛。
璩霁伸出双手抱住埃尔维斯的头,一下又一下的抚摸着他的头:“不哭不哭,乖。”
他捏紧拳头,却又缓缓松开。他在这个带有温度的怀抱里闭上眼,仿佛这样他就可以置身令他理智清醒的黑暗中。
埃尔维斯感受到头上的暖意,他挣脱璩霁的手,湿/润的眼睛看向这位才十五岁的璩霁,两只耳朵通红:“你会帮我吗?”
明明知道面前的人别有所图,明明知道这个问题提出来后就意味着交易达成,明明知道她想要的东西绝不会让他能轻易脱身,但是他还是问了。
真正的恶魔置身在光明中微笑着,像个九天的神祇一样,等待着众人的请求。
“当然,只要你能给出令我满意的东西。”
恶魔如此说道。
“不过,我现在就收点利息,没问题吧。”
璩霁欺身靠近埃尔维斯,仿若恶魔露出獠牙。
“嗯!”
耳朵被袭击!湿热的温度缠绕着这敏/感的地方,埃尔维斯整个人僵硬了起来,身体该起反应的地方也诚实的起了反应。
他有些忘我的闭上了眼睛,训斥的话语却还是说出了口:“璩霁,你太过失礼了。”
璩霁瞥了一眼已然情/动的埃尔维斯,她松开牙齿,笑意盈满眼睛:“是我失礼了,老师,那么我就先回教室了。”
“你——”
埃尔维斯早就浑身燥热了起来,可是这个时候,璩霁竟然就真的准备离开了!
“还有什么事情吗?埃尔维斯老师?”
璩霁转头问他,语气严肃正经,甚至故意加重了老师二字的读音。
埃尔维斯咬紧下唇,蜜糖色的眼眸里有些置气的意味:“没事了,你出去了。”
门被合上,办公室只剩他一人。
埃尔维斯俊秀的脸上满是情绪激动的红潮,这家伙,竟然真的离开了!
没过几分钟,门再次被打开。开门的人看向瘫软在办公椅上似乎在休息的埃尔维斯,他抿了抿唇,皱眉走到了自己的办公桌处。调出全息键盘输入了几条指令,便又离开了。
离开前,他推了推黑框眼镜,故不经意的嘟囔道:“咦,怎么有这么浓的雄子的信息素的味道。”
而这边撩完就跑的璩霁很是惬意翘了课,随便在操场后的小树林找了个长椅躺了上去。
晒着暖洋洋的阳光,璩霁很快就有了困意。但是没一会儿,就听到周围传来“咔嚓咔嚓”的声音。
她睡眼惺忪的看向声源处,竟然是开学典礼上的大仓鼠。他坐在她身后的长椅上吃着零食,背影看起来孤单寂寞极了。
“喂,你在干嘛?”
仓鼠吓得手里的薯片都掉了,他撅着嘴用眼神控诉着璩霁的恶行。
璩霁伸了个懒腰:“问你在干嘛呢,不说话?”
仓鼠嫌弃的看了他一眼,小声说:“我又不叫喂,我有名字的。”
“是吗?”
璩霁懒洋洋的看了他一眼,“那你叫什么啊?”
“我、我叫艾萨克·肖。”
名为艾萨克的仓鼠丢下了这句话就落荒而逃了,仿佛璩霁是金角大王似的。
璩霁坐了几分钟,精神了许多,起身拍拍灰就准备去上课了。
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称汉衍发帖:“父子丼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