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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名。
战国之时,孟尝君薛公,那正是传说中的仁义之人,养得庄客无数,鸡鸣狗盗之徒也善待之,几国拜相,闻名一时。
到得东庄,小厮往庄内通报,说来了个西北人郑智拜见,再说得来人十余,个个健马高大,柴进自然以为是哪里好汉前来拜会,连忙往外来见。
“柴进有礼,不知贵客从何而来”柴进出门,见郑智打马而下,上前便先说话。
“某乃郑智,新任沧州经略制置使,路过贵地,听闻柴官人豪爽,特来讨杯水酒。”
郑智开口就直接说出自己身份,也是懒得与柴进客套什么,对于自己这治下的不安定因素,郑智自然心中也在想着解决办法。
若是柴进好好种田收租,骑马打猎。也就罢了,却是这史进庄子,已然是个贼窝,每每藏纳这些身背重案的贼人,这便是给郑智扯后腿了。
柴进听言,连忙大拜,再怎么说,柴进也是民,郑智是官,也不由得柴进怠慢,道:“不知相公路过,实在怠慢,相公里面请。”
郑智也不客气,迈步就往庄子里进,柴进忙左右吩咐上茶,又叫人下去备制酒菜,不敢怠慢。
倒是又有小厮上前来拜柴进,说这郓城宋公明来了,柴进心中大喜,却是又不能抽身去见,连连叮嘱小厮招待妥当,还叫带话与宋江告罪担待。
席面备好,郑智稳坐正席,也不与柴进客气,众人大吃大喝,郑智只与柴进小饮几杯,开口问道:“听闻大官人几代在这沧州地面居住百余年了,生活富足,日子逍遥,倒是羡煞旁人啊。”
柴进一个前朝遗民,有这富足的生活与一个丹书铁卷,说来也是得了莫大优待,开口道:“还是太祖仁慈,官家大恩,赐我柴家世道逍遥,柴氏一族代代不忘官家恩赐,铭感五内,日日不忘。”
柴进再如何托大也只得如此回答郑智话语,前朝遗民,毕竟也就是前朝遗民,不感恩戴德,那便是大逆不道。
郑智听言浅笑,再问:“不知大官人平日里都喜欢些什么事物消遣”
柴进听郑智问此,不禁有了些神采,答道:“平日里舞枪弄棒的也是常事,最喜走马狩猎,天气晴朗时候,引庄客们张弓于野,夜间回来总有收获,刚好一顿老酒为佐。相公有闲暇可来庄里游玩一番,着实快意逍遥。”
柴进此时也知郑智武人出身,相约狩猎,正是投其所好,自然也是交好关系的意思。
郑智拱手笑道:“这般当真不枉太祖于你家大恩,大官人逍遥自在,如此世世代代无忧无虑,整个大宋朝也只有柴氏一族了。”
“呵呵。。。相公新来,但有用得上的地方,我柴氏一族,必然尽力奔走。”
柴进再道,这柴进最善于与人交好,从牢城管事、都头之类的小官小吏,到周边知县主官,再到江湖绿林好汉头领,柴进当真面面俱到。
郑智笑意不减,却是话语一紧:“还听闻大官人庄子里多收纳匪贼之徒,让临近府县衙差都拿之不得,也不知是真是假”
郑智的敲打也来得太快了,柴进听言一惊,忙道:“相公,此事当不得真,且是旁人嫉妒我家世代皇恩,谣言中伤,相公可不得听信小人之言。”
要说柴进心中是否害怕,显然柴进凭得一份丹书铁卷也并不十分怕,却是这事情也不能明面上说出来,郑智来问,也就自然要矢口否认。
郑智也不继续再问这事情,敲打自然是点到即止,开口笑道:“世代皇恩是真,如此皇恩浩荡,大官人可不能乱了大宋法纪,律法乃国之根本,大官人更当着重些。”
话已至此,郑智也知这敲打意义不大,只是个警示,要想解决柴家庄这个大贼窝,还要想别的法子。
便是此时,门外传来一个大汉粗重话语:“你是甚么鸟人,敢来消遣我”
随后便起几句劝慰,接着起了殴斗之声。
柴进听得门外声音,自然知道说话的是何人,连忙告罪一下出门。
郑智似是想起了什么事情,带着众人也出门去看。
第一百九十章武二打宋江
柴进迈步出得厅门,口中喊道:“武二,还不快住手”
郑智也跟将出门,正见一个汉子揪住宋江,拳头高抬,身边还有两人拉劝,一人郑智宋江同伴,还有一人提着一个灯笼,想来是柴进的庄客。
那汉子听得柴进呵斥,放下拳头,松了揪住宋江衣领的手臂,闷哼道:“大官人,这厮讨打。”
郑智听得柴进叫这汉子武二,连忙透过灯笼光线往那汉子看去,见得轮廓分明,一脸的英武,只是这头发有些散乱,面色也不显多少红润,心中也知此人就是那打虎武松,此时因为在家乡打死了人,方才到柴进府中暂避。
柴进也不理会武松,显然心中并不是很待见他,开口直问那打着灯笼的庄客道:“怎么回事”
“官人,此事原是误会,宋江哥哥吃完酒出来净手,二郎正在行廊里烤炭火取暖,宋江哥哥不小心踩到了二郎的火掀柄,把炭火挑起到了二郎的脸上去了,方才有此误会。”
那庄客道。
郑智再看宋江,只见宋江脸上已有点点淤青,看得郑智暗自发笑。心中回想一番,水浒中宋江与武松似有这么一遭冲突,却是这冲突并未真正打起来。如今这宋江脸上已然挨了打,应该是柴进一直在自己身边,没有及时出去制止的原因。
柴进也见得宋江脸上的淤青,开口呵斥武松道:“武二,你到我庄中避祸,我好吃好喝供着你,你缘何一点小事就把我的贵客给打了,明日你投别处去吧”
柴进本就不太待见武松,只因武松上次在他庄子打了其他庄客,被众人排挤告状,连带柴进也就不待见他。却是也不好赶他走,如今这个借口,正好赶将出去,也能在宋江面前保住脸面,也算一举两得。
武松听言眉头一挑,开口道:“我患疟疾烧炭取暖,这厮把炭火掀到我脸上,也无一句歉意,缘何还是我的错。在官人庄中住了许久,承蒙官人招待,不胜感激,要我走自然无妨,却是不能认了这般口实。”
柴进听言往宋江连走几步,开口道:“你道此人是谁你道你打的人是谁”
武松性子从来不怕人,开口问道:“是谁”
“郓城宋江,你这厮有眼不识泰山,竟然把公明兄长打了,此事还算借口”柴进也要面子名声,若是放在平常人家,不待见谁自然早就赶出去了,却是柴进看重一个小孟尝的江湖名号,不待见也只能留在庄子里将养着。
武松听言一愣,若只是误会,倒是好说,却是已然动了手,哪里还有回旋的余地。宋江他当然知晓是谁,江湖上也是名声远扬的侠义人物,此时却是不知如何开口再说,已然哑口无言。
郑智看得武松尴尬,笑着上前道:“柴大官人,这宋江掀起炭火惊了武二,话语也没有一句,打了也是自找。此事就此罢,吃酒去。”
柴进知道宋江挨打心中有气,此时赶走武松,也是为了消解宋江心中的火气。却是这郑相公又来掺和,柴进岂不尴尬,却又不知怎么去回郑智话语,若是附和了郑智,自然得罪了宋江。若是再出言去护宋江,却是又得罪了这沧州新来的经略,实在是左右为难。
倒是武松先开了口道:“大官人,你不需为难,明日我走就是,不与你添这麻烦。多谢官人这些时日的照拂。”
说完武松拱手便要下去。宋江左右看了看,七八分醉的酒意早醒了,心中还在疑惑这出口帮武二的汉子到底是谁,凭得柴进如此看重。
柴进见武二自己说了此话,也觉得有个台阶可下,转头对宋江道:“兄长且消消气,再去吃上几杯,待我事完,再来招待兄长。”
柴进这般,宋江也自然说不出其他话语,拱手客气一下道:“官人且忙着,我这无妨,”便与打着灯笼的庄客往另外一边走去。
郑智见武松也往下走去,回身示意一下裴宣道:“把那汉子请来吃酒。”
裴宣听了吩咐忙去追武松。
柴进回头来请郑智再入席,众人入厅又回到桌上。
片刻之后,裴宣带着武松进来了,众人挤出一个座位。
武松与柴进见礼后,裴宣开口介绍道:“武家二郎,这位便是我家郑相公。”
武松连忙大拜:“多谢郑相公看得起,武二拜见。”
此时武松,虽然学了一身武艺,却也不过在清河县这种小地方有些名声的拳脚好汉,哪里见过这般世面,便是原著中知道自己要打之人是宋江,立马也纳头便拜的小人物。
可见此时武松内心中的震惊,更知自己遇了贵人,不免有些诚惶诚恐,礼节话语上也是极为尊敬。
郑智此时才上下好好打量了一下武松,开口与柴进笑道:“柴大官人,这武二当真是一条好汉,刚好明日他要走,不若让他随我去沧州如何”
这句问话,虽然是问的柴进,其实更是问的武松。
“相公看重,自然看他心意如何,这武二拳脚不错。”
柴进出言道,话语中似有一些暗示,只说武松拳脚不错,或是在暗示郑智,说这武二人品有问题。在柴进印象中,武松实在差了些人品,也是旁人多来柴进这里告武松的状,导致柴进这般看待武松。
郑智听言笑着点点头,心中对武松自然有自己的认识,开口与武松道:“你可愿明日随我去沧州”
武松听言面色有些为难,明显心中有事,却又不敢这般直接拒绝郑智。
郑智见武松为难,心中猛然又想起了大名鼎鼎的武大郎,便是这武大郎从小把武松养大的,这个如父般的兄长,自然便是武松的心事。想到此处,郑智笑言:“无妨,你有什么想法,直说就是。”
武松见郑智满脸笑意,心中一定,开口:“再拜相公厚爱,小的家中还有一个兄长在清河,此番逃难而出,也是因为之前在家中失手打死了人,直到近日才知那人未死,只是昏迷了。所以现在合该回乡去与兄长相聚,又念相公如此厚恩,实在左右为难。”
“这有何难,你回家把你兄长接到沧州来便是,我一并安排个营生。”
郑智大方道。这事情也不算什么,要是武大郎来了沧州,也避免了个祸端。
至于潘金莲什么的,郑智也懒得去想,如今郑智心中只有这梁山大贼与自己势力发展的问题,还有一个高俅大敌人。其余小事,自然上不得郑智心中。
武松听言大喜,实在没有想到当面这个郑相公能这般照顾自己家人,连忙跪地大拜去谢。
郑智抬手扶起。
再看柴进,面色间实在有些不好看,心中也在想要不要提醒郑智这武松人品问题,却是转念心想还是算了。头前郑智敲打自己的话语,柴进心中自然也是不爽利的。
杯盏再过几巡,酒宴散去。郑智带着众人出了柴进庄子,往自己不远的营寨而去。
武松相送几里。
待到分别之时,郑智与朱武示意。朱武下马拿出百十两银子递给武松盘缠。
翌日,郑智往沧州。武松兴高采烈往清河县而回。
第一百九十一章百年不闻军令如山
沧州,古时渤海郡,意为沧海之州。
如今沧州下辖三县,清池、盐山、南皮。沧州地界着实不小,西北有草地百万亩,少人烟,再北就是大辽。东南大片耕地,三县之地主要在沧州之南,人口比之中原其他州府算少,比之西北州府又多。
沧州府衙驻地就在清池,西边南皮县,东边盐山县。
万人队伍已入沧州,沧州知府吴懂带领三县主官齐聚清河等候迎接。
沧州虽为边疆之地,却是百年无战事,多年不设经略府,由知府吴懂主政此地,这吴懂也是初到任不久,年龄也不大,只有三十多岁,二十出头就中了进士,在东京为官多年,才下放沧州知府不到两年。
也是吴懂倒霉,几十年没有经略的沧州,到他一上任,就来了一个经略,心中自然也爽利不起来。
却是也知道这新来的经略是东京蔡太师的人,更知姓经略是个杀伐果断之人,吴懂心中自然也就起不了多少想法,蔡太师这座大山,实在有些吓人。
要说沧州,北宋年间,还有一个名人在此地当过官,便是这包拯包龙图,任河北转运使的时候,曾经驻在沧州。
“下官沧州知府吴懂,带沧州大小官员,见过经略相公”吴懂便在这清河小城的城门迎接郑智,左边大小文官幞头双翅官帽,右边甲胄在身武官。
“多谢诸位同僚,郑某初来,还望诸位同心协力,不负皇恩。”
郑智早已下马。说话间左右打量众人,吴懂面目白净间也显得年轻,一身官服一尘不染,一看就是一个标准的文人。
其余文官多周正整洁,面目也显得保养得当。却是这武官,郑智看得连连摇头,没见几人能穿戴一身整齐不缺的铁甲。虽然这一身五六十斤的铁甲实在不便宜,但是一个州府也没有穷到这个地步。
众星拱月把郑智迎进清河,吴知府自然与郑智并行,慢慢介绍城内左右街道事物。
郑智家属与手下主要几人也随着进了城池,剩余人都被一个武官迎往城边的军营校场。
一路之上这武馆急得抓耳挠腮,哪里想到新来的经略相公队伍如此庞大,军营自然不够用,便是这校场也废弃多时,长满了低矮的草木,哪里有地方安置这么多人马。
好在郑智麾下这些人,建个营寨,也能暂时安身。
城中经略府衙倒是备好了,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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