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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想下车阻止,柏郁泽侧头警告性地眯了眯眼睛,“别他马多管闲事,拿了钱赶紧滚!”
只一眼,吓得司机浑身冷汗,马不停蹄地开走,把两个人甩在后面。
苏洺对着柏郁泽又打又踢,在男人伤了一只手,打着绷带的情况下,他的力量在柏郁泽面前依旧被秒杀。
连人带包被一道力量重重地甩到沙发上,后脑勺磕到扶手,疼得苏洺捂着头,痛苦地蜷起身体。
柏郁泽脸色一变,单膝跪在沙发边的地毯上,“磕到哪儿了,让我看看。”
说着就要拨开苏洺的头发。
“滚开!”被苏洺躲开,抬起头用一双防备的眼睛看着男人。
柏郁泽被刺痛,败下阵来,抓过苏洺的手掌放在唇边吻了一下,“媳妇儿,你别跟我闹了行不行,我认错。”
狼来了的故事从小就听,可真正从中学得道理的人却少之又少。
我知道错了这样的话,在一起后苏洺听到柏郁泽说过很多次,很好笑的是,男人一直在道歉,一直在认错,又一直在重蹈覆辙。
事不过三。
过了多少个三了。
苏洺都懒得开口再说原谅的话,借着头疼,有气无力道:“现在太晚了,我想睡觉,柏郁泽,你别闹我了好吗?”
“你确定头没事?”
他的声音听起来十分疲惫,柏郁泽看了眼腕上的手表,时间已经很晚了。
苏洺躺在沙发上,一只手臂横挡住眼睛,柏郁泽起身关灯,从卧室抱了被子仔细给苏洺盖好。
“你睡吧。”
苏洺感觉到男人没有离开,坐在地毯上正盯着他看,他强装镇定没有睁眼,没多久就睡着了。
第二天醒过来,发现柏郁泽牵着他的手,头挨着他的小腹,不知什么时候睡过去。
苏洺抽出手刚想起身,男人被惊动,很快睁开双眼,眸子里不太清明,还有醉酒后情绪大起大落产生的血丝。
看着像头恶魔似的。
冷不丁瞧着,苏洺打了个冷颤。
柏郁泽以为他冷,拿起抱枕上的外套披在苏洺身上,“早,上楼去洗漱,阿姨今天有事请假,我出去买早餐。”
洗漱后苏洺特意冲了个澡,翻出杂物间的行李箱,一件件收自己的衣物,等他拉开某个柜子,望着满满当当种类各不相同的舞蹈服,忽然回想起才搬进来时,柏郁泽说过得话。
这期间男人确实无所不用其极地,强迫他在做某件事时,换上这些衣服,再把他折成某个羞耻的姿势狠狠侵犯。
原本他是不愿意的,在柏郁泽软磨硬泡下底线一退再退,最终退到边缘,是时候抽身走人了。
苏洺合上衣柜门,余光倏忽瞟到不知什么时候走进来,只有一步之遥的柏郁泽,没有柜门在中间阻拦,能清晰地感觉男人明显不稳的呼吸。
地板上躺着打开的行李箱,里面装了满满一箱苏洺的衣服,想离开的心思不言而喻。
像一把刀子划在心口,骤然变得很锋利,柏郁泽质问他,“你什么意思,要搬出去?”
“嗯。”苏洺蹲下身把最后一样东西装进行李箱,再扣上锁。
安静的房间突然传来“咔哒”的金属声,柏郁泽冷着脸一脚把行李箱踢开,箱子滑向墙壁,以猛烈撞击收尾。
一侧的滚轮被撞得稀碎,半个轮子在大理石地板晃晃悠悠转了一圈,最后歪歪扭扭地倒下去。
映入眼帘的是布料起皱的西裤,柏郁泽在客厅守了他一晚上,连衣服都没有换。
男人开车去苏洺最喜欢的餐馆打包早餐,一路赶回来还冒着热气,看到的却是他躲避瘟神一样打包行李,要是路上堵车,或者柏郁泽不担心吃的凉了加快速度赶回来,有可能回来时只有一个冷清的空房子。
踢翻行李箱根本解不了气,柏郁泽又狠不下心动苏洺一根手指,只能在屋子里乱转,目光卒然和苏洺淡漠得像白开水一样的眼神对视,男人瞬间爆发了。
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抓着苏洺的衣领,把他按到墙上,膝盖顶住苏洺乱踢的腿。
“给我老实在家待着,哪儿也不准去!”
苏洺提醒他,“昨晚我已经跟你说得很清楚了。”
“昨晚我喝多了,不记得发生过什么事儿,你别跟醉鬼计较,日子该怎么过就怎么过。”柏郁泽打死不认账。
苏洺一点也不意外,只觉得失望,“放手。”
柏郁泽收紧手指,硬着语气低吼:“我不放!”
苏洺抬手拍向男人那只吊起来的胳膊,柏郁泽吃痛地倒吸一口凉气,生理和心理的弱点一下子全被苏洺拿捏住。
“别耽误我上课,赶紧滚开。”
满脸疏离的表情,看得柏郁泽心里难受,征服欲油然而生,他单手托着苏洺的后脑勺,仗着身高优势把人堵到墙角,埋头咬一口苏洺的嘴唇,趁他张嘴时伸进去。
找到苏洺的敏感处,纠缠着招招致命,几分钟下来把苏洺吻得浑身酥软,嘴唇既水灵又红润,一双漂亮的星目氤氲着水汽。
柏郁泽额头抵着苏洺的额头,柔声道:“媳妇儿,你再给我个机会,我重头来过,再也不会对你用任何不光彩的手段。”
苏洺被吻得气息不稳,对男人的逼迫感到极其不满,心里燃起一股邪火,恨不得朝着柏郁泽那张俊脸甩两巴掌。
可面对那双深情的眼眸,又迟迟下不去手。
苏洺把自身重心从男人怀里转移到墙壁,说:“机会我已经给过,是你自己不珍惜。”
第80章克制
没有再管被男人一脚踢坏的行李箱,苏洺赶着出门回学校上课,柏郁泽一拳打在棉花上,去公司看什么都不顺眼。
一帮下属感到莫名其妙,下午柏郁泽和另外几个老总去打高尔夫,本来心里就不痛快,听到他们说起贺琮和傅奕闹翻的事,连球杆都不想挥了,拿给后面的球童。
几个人问他站队哪边,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柏郁泽没有正面回答,几句话把事情糊弄过去。
等聚会结束后,转头去找在B市闹得天翻地覆的两个人。
舞蹈系又进入比赛季,苏洺作为老李心中最满意的主舞,又将扛起大任。
这回舞蹈难度升级,光是连续的托举就有好几个,苏洺心情被柏郁泽影响,动作几次都做得拖泥带水,老李性子急,气得用打节拍的棍子敲把杆。
哐哐作响,走位中的同学全部看过来,苏洺满头冷汗,恭敬地低着头听老师训话。
骂到最后,老李话锋一转,问:“彭希请假一周了,还没看到人影,他上哪儿去了?比赛他还参不参加,学分要不要!”
“比赛他肯定要参加的,老师您再给他一次机会,下课后我给他打电话,问问情况。”苏洺和彭希关系最好,帮着他说情。
排练在老李的怒视下继续。苏洺状态比挨骂之前好点,一堂课有惊无险度过,他先联系彭希,对方很快接起电话,声音听着有气无力的,“我在医院,已经跟辅导员请过假了,她估计没来得及跟老李头说。”
苏洺想去医院看他,彭希说:“我一病号有什么好看的,不严重,痔疮犯了做了个小手术,让老李给我留个位置,爸爸好了就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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