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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下的赛事十分激烈。
看台上的达官显贵们也下了注,蓝方红方一时间难以分出高下。
原本还要给自己姑娘想看大公子的的家眷们,此刻因没有在会场上瞧着穆延峥的身影,这会儿倒是全都将注意力放在底下的将士身上。
加上又有朗齐在旁解释,这底下的将士们各个都是武帝看好的,那些达官显贵们的心思便活络起来。
“蓝方胜,恭喜几位大人啊!”朗齐见下面已经分出胜负,便朝着边上坐着的几位文官拱手。
那文官见朗齐要走,哪里肯放任他离开,悄悄打听一番,便得知了些许内幕,于是又与家中女眷一番讨论,心里就有了主意。
底下的马球赛事如火如荼,小姑娘们坐在临时搭建的帐内,瞧着外头那些男子,各个脸红心跳,可眼神却止不住的往外看。
“我瞧着那些将士们不错,若是咱们的女儿能与他们成亲,届时他们做了将军,我们女儿做个将军夫人,可比做妾要强许多。”一位头上簪戴着绒花的妇人开口道。
边上几位妇人也觉得不错,更何况方才她们还打听到一些其他消息,这会儿子瞧着下面的男子,可不就觉得不错。
“不错什么啊,我说这位夫人,着战场上刀剑无眼,别姑娘还嫁出去,人就死在战场上了,那可就得不偿失啊!”
说话的不是旁人,正是贺宜兰的母亲樊氏。
几位妇人到底都是互相认识的,瞧这眼前的樊氏有些眼生,于是开口询问,“这位夫人说的也有几分道理,不知道如何称呼?”
“夫家姓贺。”
“贺夫人也是从京城来的吗?”
樊氏正要回答,却被贺宜兰扯了扯袖子。
樊氏立刻回过神来,趾高气昂道:“自然。”
这些妇人一听她是京城来的,还如此看不起她们,便嗤笑道:“那夫人可坐错了地方,咱们这些都是关内本地人,你们母女二人合该跟那群从京城来的人坐一块儿了!”
“就是!”边上的人一起附和着。
樊氏何曾如此被人奚落过,涨红了脸。
贺宜兰岂能看着这群长舌妇欺负自个亲娘,冷冷抬起一双眸子,“们我愿意坐在哪里便坐在哪里,陛下可说了,只要自愿来投诚的人都一视同仁,怎得你们还要分成两派,莫不是想暗中挑拨?”
这偌大的罪名扣下来,几个妇人皆白了脸,“你这姑娘怎么说话的,我们不过是开个玩笑罢了!”
“哦,玩笑,诸位夫人,我这也是再同你们开玩笑了!”贺宜兰端起茶盏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
诸位夫人瞧着她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哪里还有心思与她坐在一块儿,纷纷拉起自个女儿往旁边的营帐内挪动。
她们这边一时间闹出不小的动静,引得诸多女眷频频侧目。
“哎,那人不是太子妃吗,她怎么在这里?”人群中忽然传来一声议论。
太子妃三个字就这般落在了众人的耳朵里。
贺宜兰如芒在背,捏着茶盏的手指紧了又紧,“娘,不用管她们,让她们说就是。”
樊氏听着越来大的议论,方才还得意的脸如今恨不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那些长舌妇真正是越说越不像话。
什么好女不嫁二夫,大周可没有这样的规定。
樊氏刚想起身上前与她们那群妇人理论,就被贺宜兰给拦住了:“娘,陛下在上头看着,让她们说便是。”
“可你听听她们说的都是些什么话,娘听不下去,定然要好好骂骂她们。”樊氏甩开贺宜兰的手,气冲冲的朝着那群妇人走了过去。
还不等她开口,坐在人群当中的一位贵妇忽地喊了一声,“贺夫人,您这是要干嘛,莫不是要对咱们这些人动手不成?”
一听这话,这些妇人便喊了起来。
不多时,朗齐便被穆鸿志派去询问出了什么事情。
“朗大人,您这马球会怎么什么人都邀请,这贺家可是盗国贼的亲眷,这贺宜兰可是嫁过人的,怎么也让她们母女来了?”
“就是,嫁过人了还痴心妄想些什么,也不对着铜镜看看自个如今的模样,哪家好儿郎会要盗国贼染指过的女人。”
无边的谩骂声充斥在贺家母女耳边。
樊氏原本是不想与她们这群人动手的,可奈何她们说的话太难听,一步上前,在朗齐等都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直接伸手薅住了那贵妇的头发。
“啊啊啊,你个疯子,快放开我!”贵妇一声喊叫,众人纷纷围了过去,将她们分开。
“翠儿,快护住我娘,莫要让人伤了她。”贺宜兰站在一旁满脸焦急,她万万没想到娘会同她们动手。
樊氏被拉开,扔掉手里的一把头发,朝着对面的妇人啐了一口,“我女儿早就与那盗国贼分道扬镳,咱们大周何时规定和离的妇人不能另嫁了,由得你的满嘴胡言乱语,毁我女儿日后的前程。”
那贵妇被扯得发髻散乱,看着地上的掉落的发丝,嚎啕大哭了起来,“夫君,夫君你可要给我做主啊!”
朗齐在中劝和,得知了事情的原委,又看了一眼贺宜兰,最终还是将此事禀报给了穆鸿志。
“陛下,您看此事如何解决?”朗齐拱手询问,穆贺两家之前定亲过的事情京城里的人都晓得,如今母女二人在此地出了事,少不得要征询陛下的意思。
穆鸿志微微蹙了蹙眉,遥遥看了一眼贺家穆女,这帖子是大儿子给出去的,出了事情却让他来给善后,真是个不孝的。
“分开坐就是,她们若是再吵闹就让她们各自回去,朕是来看马球的,不是看她们妇人撒泼!”
朗齐险些没忍住,憋着笑意退了下去,将陛下的意思说给诸位妇人听了之后。
她们哪里还敢再继续闹下去,若是坏了自个官人的前途可得不偿失。
于是,一众妇人竟然谁也不愿意跟贺家母女坐在一块儿。
纵然原先与穆家定亲过又如何,陛下方才的态度可让她们看清了不少。
这贺宜兰还想与大公子再续前缘那是不可能的了。
帐内,樊氏朝着自个女儿身边靠拢过去,压低了声音询问,“咱们现在该如何?”
贺宜兰一杯果酒下肚,将所有的怨气一同咽下,“大公子想来是不会参加这场球会,咱们也没有必要再呆下去惹人笑话,回去吧!”
“就这样回去?”樊氏有些不甘心,低声道,“要不,咱们再看看旁人,或许——”
“娘!”贺宜兰冷喝一声,樊氏立刻闭嘴,蔫蔫的跟在她身后离开此地。
只是当母女二人乘坐马车要离去的时候,却被一位小姑娘给唤住了。
“贺姑娘,我师父请您过去,不知您是否愿意?”张小梅朝着马车内的人道。
翠儿伸手就要推开她,“哪家的人好没规矩,也不报上姓名,我家姑娘岂是你能请动的。”
张小梅身子一侧,轻而易举躲开翠儿的手,“我师父姓赵,贺姑娘若是不愿意就算了!”
言毕,转身离开。
“等一下,我跟你去!”贺宜兰挑开帘子,追了过去。
张小梅顿住脚步回头看了一眼樊氏:“我师父只请你一人过去。”
樊氏气的张口就要骂,一个小丫头片子竟也欺负到她的头上了,今日出门真正是忘了看黄历。
“娘,您先和翠儿在此等我半炷香,若是半炷香后我未回来,你便带翠儿来寻我。”贺宜兰转身摁住了樊氏。
樊氏点了点头,“你小心着些。”
待张小梅将人领到赵思甜营帐外头的时候,贺宜兰望着军中来往走动的将士,一时间有些举棋不定。
她怕内里根本不是赵思甜,而是旁的什么人。
“师父,我把人带来了!”张小梅才不管贺宜兰心里的弯弯绕绕,挑了帘子就进了内里。
赵思甜放下手中的账册,抬眸:“人呢?”
听得内里传来的声音确实氏赵思甜本人,贺宜兰这才进去,只是甫一踏入,就被内力堆放的书籍给惊呆了。
“贺姑娘请坐,小梅,你告诉他们这些羊肠线必须得用在危急时刻,一般的创口还是用普通丝线。”赵思甜将花了好些力气才弄出来的一点羊肠线递给张小梅。
张小梅小心翼翼接到手中,“师父,最近关内得了风寒的人挺多,咱们要不要熬煮些汤药分发给将士们?”
赵思甜点了点头,“就按你说的办,防患于未然,若是其他大夫们问起,你就说是我的意思。”
“是。”张小梅得了吩咐跑了出去。
被冷落在边上的贺宜兰见帐内没了旁人,这才忍不住开口:“你真的是大夫?”
“是,贺姑娘不必客气,随意坐就是。”赵思甜取了碗盏给她倒茶。
贺宜兰打量着赵思甜,今日的她穿戴都十分普通,与那日在府邸里相见是大不相同。
“你找我来是有什么事情?”
“你我心知肚明,贺姑娘是聪明人,吃了前任太子的亏就该明白,与其靠别人不如靠自己更稳妥些。”赵思甜抿了抿唇,看着贺宜兰越来越苍白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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