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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心生愧疚。
方惊鸿见蔺邢月笑容淡了些，适时道：“蔺先生，冰时就是这样不会说话，你别介意。”
蔺邢月微笑：“没关系，冰时的性格我了解，不用这样。”
一旦埋下怀疑的种子，蛛丝马迹都如甘霖让种子快速生根发芽，尤其李甚还在他耳旁帮忙讲解。
“卓冰时对所有人都没有分寸感吗？你们很熟？”
蔺邢月：“……”不，虽然是他画廊的签约画家，但他和卓冰时只见过几次面而已，就是普通的老板和员工的关系。
“自己而恋人如此亲昵地和其他男人说话，方惊鸿不仅不阻止，反而装作不懂帮忙解释，像不像那部灵异电影里有绿帽癖的男主？那个男主最后爱上了给他戴绿帽的人，你还记得吗？”
蔺邢月：“……”记得再清楚不过。
他之前从来没有想歪过，也没觉得方惊鸿和卓冰时有什么不对，现在却哪哪都觉得有问题，面对这样两个人，和他们一起吃饭，蔺邢月简直如坐针毡。
“第二轮倒计时两分五十秒。”鬼王一边温柔讲解，一边毫不留情叠加惩罚。
可这顿饭是蔺邢月要请的，他根本没有办法提前离开。
原本他想着就算李甚是对的，他也能和卓冰时说话避免惩罚，方惊鸿本来就话少，他不和他说话也正常。
哪知夫夫二人都是坑。
“我现在开始谈工作。”蔺邢月坚定打字。
能救一点是一点。
接下来蔺邢月将话题平稳丝滑过度到画廊的工作上，终于挨完一个小时，除去他去洗手间的时间，惩罚叠加了五层，蔺邢月麻木地和两人告辞离开。
叠加五次，就是十五天，加上之前的四天，一共十九天，按每周两天计算，他要十周，也就是两个半月才能还完债，这还是期间没有其他爱慕者让他违约的情况。
“甚哥……”蔺邢月回到家，有些气弱地小声叫李甚。
“嗯？”鬼王对这次饭局的结果满意非常，老神在在。
“能不能……”蔺邢月刚开口，李甚像是已经知道了他接下来的话是什么，问：“又要讨价还价？”
蔺邢月脸颊通红，也知道自己这样不太好，闭上嘴不说了。
李甚反而宽宏大量道：“行，减免两次叠加。”
蔺邢月不敢置信：“两次叠加，是六天的意思吗？”
“满意吗？”李甚问。
蔺邢月当然满意，不过……
他仰着瓷白的脸问：“没有条件吗？”
李甚俯身亲吻他，轻笑，“当然有。”
“再爱我一点吧，昭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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