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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熟悉的剧情来了!】
【嘴上不服气有什么用,来打一架啊!】
【不行不行,都已经战损了,不可以打架】
【嘴上不服气有什么用,床上打♂一♂架啊!】
谢厌:“江湖传闻,赵惊弦只练剑,也只爱剑。”
赵惊弦:“话虽如此——”
谢厌:“江湖上那么多美人投怀送抱,赵大侠可一刻也没动过心。”
赵惊弦:“……”
谢厌:“你是个剑痴,剑痴不可能……”
赵惊弦只能硬着头皮说:“你与其他人不同。”
谢厌一点也不相信赵惊弦的话。
他始终觉得此事之后另有阴谋,天下第一的剑痴,不可能会因为一点胡来的理由,就对一个素未谋面之人冒出莫名其妙的好感。
他想赵惊弦应当是受人所托,可他又猜不出这幕后之人究竟是谁,他在江湖上结怨甚广,树敌颇多,可若是论好友,怕是连一个人也没有。
“不同?”谢厌讥讽笑道,“不同在何处?”
赵惊弦很为难:“你……”
对啊,不同在何处?
他对与自己有关的江湖传言不太了解,这些年来他就没关注过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谢厌说这江湖上有许多美人对他投怀送抱,他连这事都没什么印象,硬要去想……呃……
赵惊弦恍惚记起了一些往事。
极乐楼的花魁好像的确邀他上过花船夜谈,可他们楼里拍卖的剑太漂亮了,他移不开目光,跟人抬了一夜价,到最后也没有去赴约。
飞花宫的女侠也请过他来宫内喝茶,可隔壁万剑山庄的剑显然更好看,他拐到万剑山庄看了一晚上的剑,完全忘了这个约定。
还有论剑大会时……
随西域商队出关之日……
在武林盟养伤的那些日子……
这几件事当时都在江湖上流传颇广,赵惊弦记得余清晚无奈说过他像块木头,心中除剑之外全无他物,哪怕是天下绝色贴到了他面前来,他大概也看不出那是个美人。
谢厌想说的应当是这种事,可若要找谢厌和这些人的不同……
谢厌……谢厌当然是不同的……
谢厌重复再问:“不同在何处?”
赵惊弦脱口:“你是男人!”
谢厌猛地一顿。
赵惊弦又来了后半句:“我是断袖!”
谢厌:“……”
赵惊弦:“不不不,我不是断袖。”
谢厌咬牙:“你……”
赵惊弦:“我只对你断袖!”
谢厌:“……”
赵惊弦对自己灵机一动的答案很是满意,若不是直播审核受限,他觉得自己此刻应该扑上去,再深情款款握住谢厌的手。
“谢副使!我就是你的限定款断袖!”赵惊弦大声说道,“你也来和我一起断袖吧!”
谢厌:“?”
谢厌终于忍不下去了。
他脾气向来不佳,这人在他面前胡言乱语,说的还是如此冒昧的话,他若还能忍受,那未免也有些太不像他了。
赵惊弦道:“谢副使,我对你真心——”
谢厌咬牙:“闭嘴!”
赵惊弦有些为难:“就算你如此说……”
谢厌:“你喵喵喵是不是喵喵啊!”
赵惊弦:“……”
赵惊弦几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什么?”
谢厌恶狠狠威胁他:“你若是再纠缠我,我一定将你喵喵喵喵,先喵喵再喵喵!”
赵惊弦:“?”
“你我之间,绝无可能。”谢厌说道,“不许再在我面前喵喵喵喵。”
赵惊弦:“这……可是……”
谢厌:“喵!”
赵惊弦:“……”
这不会就是自动和谐过审后观众视角的效果吧?
该……该死……
他一点也没有被骂到,甚至还觉得这位动不动便发怒炸毛的魔教副使……
有一些说不出可爱。